第42章 想咬 (第1/2页)
一直到落地港城,时星都没想到他想要的弥补到底是什么。
而此刻他们已经下了飞机,坐上车前往姜晚熙所在的酒店,是港城极有名的温泉酒店。
姜晚熙的婚礼也在那儿举行。
可惜时星现在的情况是泡不了温泉的,大概也就是泡泡脚了。
所以她也没什么期待,只是想着弥补的事,抿唇望向身边的祁宸衍。
某人神色淡淡的,抱着手臂闭着眼,浑身上下都写满了‘我不好哄’四个大字。
时星轻轻噘嘴,更觉得难了。
怎么弥补啊?
时星又看向前排的宋之泊。
宋之泊也很沉默,因为越是靠近姜晚熙,他越是紧张。
时星低垂眸。
她之前说她羡慕宋之泊和姜晚熙学生时代的恋爱,祁宸衍好像就不开心了,然后他说他也羡慕……
学生时代?
那一刻,时星福至心灵般,好像忽然就明白了。
她目光闪烁,偏头把脑袋靠在祁宸衍肩膀,低声带笑的说:“我知道该怎么弥补阿衍了。”
祁宸衍大概等这句话很久了,此刻眼皮一抬看向她,“怎么弥补?”
时星笑了声:“你猜?”
“?”
祁宸衍当然猜不到。
可他看着她眼眸如星河闪耀的模样就觉得心动心痒。
忍不住捏着时星下巴,偏头就去咬她的唇,把她本就柔嫩的唇肉咬得发红才松开,低哼:“星星的弥补,最好是能让我满意。”
时星差点被他咬得哼出来,要不是因为还记着这是在车里,前面还有司机和宋之泊。
脸红得不像话,时星抿抿被咬的有些疼的唇,偷偷去掐祁宸衍的腰,“你干嘛呀。”
一点儿也不注意影响。
说完她又噘嘴,“咬得我好疼。”
祁宸衍就勾着她腰让她半贴在自己怀里,垂眸看着她,一边用指腹揉揉她被咬得发红的唇,“你以为我不疼?”
他嘴唇还疼呢,咬她跟咬他自己也没区别。
可偏偏,好像挺爽的。
所以没忍住力气,咬重了几分。
此刻看着她唇的确好红,才又有些心疼,低头再次靠近,“那我这次轻点儿。”
还想咬。
他那双薄唇眼看着就贴上了她唇,时星忙又掐他,声音压得很低,“宋之泊还在前面呢,你别乱来了。”
车里的挡板又是透明的,前排把后排看得清清楚楚。
他是真不在意。
不等祁宸衍说话,前面的宋之泊已经开口,用那种活人微死的语气,“嫂子,没关系的,你们不用在意我这个不重要的人,反正我已经习惯受伤了。”
他说完,轻叹一声,自顾自的哼起歌来:“我用情付诸流水,爱比不爱可悲,听山盟海誓曾经说的字字都珍贵……”
时星:“?”
她咬咬唇,小小声:“宋之泊好像真的受伤挺严重的。”
祁宸衍看了眼前排哼歌的宋之泊,眯了眯眼,轻哼:“那星星知道,这种伤我受过多少回吗?”
“?”
时星眨巴眼,祁宸衍到底也没再咬她,只是亲亲她唇,就退开半拥着她,“我也习惯受伤了。”
时星:“?”
祁宸衍勾唇,语气幽幽:“所以星星要给我的弥补不能让我满意的话……”
他贴到她耳边,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,指腹落在她唇碰了碰,“我就不止是咬宝贝儿这里了。”
时星长睫忽颤,他垂了垂眸,用眼神示意。
时星:“!”
脸颊瞬间爆红。
还在车里呢,他就说这样的话。
虽然别人听不见,可时星难免有种羞耻感。
她恨不得也咬他,压低声骂他:“你变态。”
祁宸衍笑了声,捏她的脸,“星星要是这么说,只要能爽,我就做个变态,也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时星磨牙,忍了忍没忍住,捧住他脸一口咬在了他下巴。
祁宸衍低笑,掌心揉在她后脑勺,调侃她:“星星也是变态吗?”
时星:“……”
前排的歌声更悲伤了,“不见男人的眼泪,停在眼眶里那样苦苦徘徊……”
开车的司机:“……”
还徘徊!
他早已经泪双行了好吗?
这趟活可真难。
旁边一个要死不活,后面两个……狗都难活。
好不容易到了酒店把三尊大佛送下车。
司机油门一踩,跑得飞快。
祁宸衍已经让人在酒店定好房间,宋之泊不想再被这两人喂狗粮,主动跑去前台办理手续。
祁宸衍就搂着时星坐在大厅沙发上,从旁边的小书架子上抽了本旅游手册出来,“宝贝儿,明天想去哪儿玩?”
他们虽然是陪宋之泊来找姜晚熙的,却也不可能一天都跟着人家。
再来,说不定明天宋之泊就要去做伴郎了。
他和时星当然要自己安排。
时星随意翻了翻那本册子,“这里白天好像也没什么好玩的,夜景更漂亮吧?”
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,他们到港城都已经是凌晨十一点多,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。
祁宸衍点点头,“想看夜景,我们就明天晚上去看。”
反正在这里多待一天也没什么关系。
时想闻言想了想:“那我们白天就在酒店吧,其实我也不怎么想出去。”
她偏头看他,葱白手指细细的轻抚他眼下,有些心疼:“你都两天没怎么睡了,今天晚上和明天就在酒店好好休息,好不好?”
祁宸衍望着她眼睛里的心疼,那瞬间心软如水。
他弯唇,握住她手,低头亲吻她微凉的指尖,“好,星星说怎样,就怎样。”
说完抬眸看她,嗓音柔和:“我都听星星的。”
时星看到他眼睛里似水的温柔,也听到自己的心跳,格外强烈。
忽然就特别特别想亲近他。
好喜欢他。
时星轻咬了咬唇,正想说话,宋之泊办理完手续过来了,很无奈的同他们说:“要不,咱们先回房间?”
宋之泊其实有些茫然。
他们到底是来帮他追老婆的呢,还是来他面前秀恩爱让他更加体会到自己的失败的呢。
他把房卡递给祁宸衍,“三哥,我现在终于理解,我以前对你的伤害有多深了。”
说着,还认真的反省了一句:“我真不是个东西!”
祁宸衍接过房卡,正想说话,手机响了。
看了眼来电显示,竟然是他远在国外某角落的父亲打过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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