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3章 仙尊又是哪位高手 (第2/2页)
若是当时连同不死药化形的青帝抓来,与这只圣灵帝合炼为一枚绝世仙丹,效果估计会好不少。
但可惜青帝与无始一同遁逃的没影了,而今他若还想抓人世大药,选择很有限。
“要做就做绝,我已经出手了两次,为了成就红尘仙,也不差这几回了。”
帝尊脸上闪过狠辣,只要能让他成就红尘仙,身份暴露了又何妨,对结局不会有变化。
“神帝此人难啃,狠人又与他同在北斗,冥尊收复了地府,通天冥宝也落在他手上,都不好下手。”
思来想去,帝尊也只想到了不死天皇,对这个逆徒,他是懂的,知道他不是在某条成仙路,就是在废弃遗迹当中。
但他不好一一排查,所耗的时间太多了,也很难排除不死有没有防备他的可能。
“咦,不是有个现成的吗,那位红尘仙之亲女,身负仙血,恐怕比青帝还大补。”
帝尊眼睛一亮,想到了仙之女,但皱了皱眉又否决掉了,此女虽看起来实力弱小,但保不齐那位红尘仙在她身上布置了多少手段。
届时吃个大亏就不好了,还提前与那位红尘仙结为了死仇,怎么看都划不来。
“这么说就唯有神皇了吗。”
帝尊想了想,认定了这次的目标就是神皇,这是个好捏的软柿子。
孤身一人就罢了,还偏偏跑到他的古天庭寻宝去了,岂不是羊入狼穴,昆仑可是他的地盘。
“呵呵,太古神皇,神蚕一族的老祖,本就有蜕变之能,做我的资粮再合适不过。”
帝尊挥手在身前映照一片金雾,其中昆仑的景色清晰可见,他竟能远隔大半宇宙操控古天庭留下的帝阵。
神皇与叶凡的身影在一条禁制当中,他们正朝昆仑深处赶去。
帝尊见状胸有成竹的笑了,仿佛已经胜券在握,而后身影一转消失无踪,直冲昆仑而去。
在他走后,张桓终于显露出了真身,左右观察,窥探帝尊隐居的宝地。
“这处绝地不比外界的禁区要差多少了,乃是宇宙本源之地之一,被帝尊特地改造成了这样.”
张桓看到不少帝尊修行时留下的痕迹,道韵浓厚,有的少说也有百万年了,恐怕帝尊在假死之后,便一直躲在了这处绝地当中。
除却随处可见的道韵,绝地中再无其他,一片冷清,帝尊没有留下任何珍藏,全都带在了身上。
张桓意兴阑珊,看了几处就索然无味,祭出飞仙剑在这里打上了几处隐蔽的烙印。
以后他随时都能观测帝尊在这处绝地的一举一动,较之帝丹要更为方便。
“去昆仑吧,见证一场帝尊与其‘转世’会面的奇观,若有机会可以救下神皇,将其拉拢过来。”
神皇这一位在后世苟到准仙帝的人物,值得他拉拢了,九天十地少有能成就道祖的存在。
昆仑,神皇还对即将大难临头的局面一无所知,正带领叶凡开路,手捧仙珍图,朝化仙池而去。
不多时,他来到了帝阵笼罩下,出示仙珍图这一信物,得以安全抵达九十九龙山。
万峰并立,仙光腾腾,垂落下无尽彩瀑。
看到氤氲仙雾的昆仑深处,就连神皇也被震撼的无以复加。
实在想象不到古天庭耗费了多么恐怖的人力物力,才能打造出这样的仙地。
他来到了一颗地脉龙首前,在其口中摸索出了一枚巴掌大的袖珍龙丹,其表面与龙脉一模一样,散发古朽气息,乃是价值无量的龙宝。
叶凡也学着在另一颗龙首中掏出了一枚,心情激动,他感觉这枚龙丹不亚于在秦岭中见到的梦幻级神髓。
在这里却足足有九十九枚!
“如此海量的龙丹,凝炼归一或可不亚于一株不死神药!”
叶凡如土包子进城感叹道,不愧是昆仑,太惊人了。
“这些龙首曾被打碎过,失了生机,本不可能孕育出龙宝,却在十几万年前被人以大法力补全,因此才能如我们所见的这般惊人。”
神皇凝重道。
“我怀疑后者是神帝,昔年他便是在昆仑孕育出了一口绝世剑胎,后来成为了他的仙剑。”
叶凡嘶了一口凉气,古之神帝的仙剑原来就出自昆仑,借了这里的地势。
“连神帝都要借助昆仑才能练就出仙剑,这么说,昆仑已经造就了两口仙器!”
叶凡的成仙鼎就是其中之一,残破至只有三分之一都能爆发无量威,其无缺时又会有多惊人?
他们小心摘走龙宝,顺着彩色仙气瀑布朝下看去,一个状若胎盘的蕴仙之地浮现眼帘。
仅是看到就快让人疯狂了,好似真能让人成仙般,太璀璨了,霞光都让人难以睁开眼睛。
“先后孕育成仙鼎与仙剑的造化成仙地!”
天地精华浓的化不开,二人鼻息间都有精气四溢,他们缓步上前,即将揭开古天庭最神秘的一角,得到成仙地的真相。
突然,神皇身形停滞了一瞬,他的神识察觉到了某个异物,似是块木板,极为古老,纵使有道韵在其上也依旧已经腐朽。
来到附近将之捡起,上面有两个模糊的字——仙尊。
神皇一怔,神色猛地变得郑重起来,仿若当初看到仙皇的时候般。
这世上还有一位仙尊,何人敢这么自称,莫非也是位仙?这块木板的来历又是如何。
紧接着他看到了附近的一行沟壑,上面还残有极道气息,没有被草木覆盖掉痕迹。
能够看得出来,这里本有一块碑,可在后来却被人挪走,不知下落,没有在昆仑中。
“难道我又误打误撞,发现了一位了不得的存在。”
神皇心中苦笑,怎么感觉自己又撞上了大运般,这位仙尊又是何人。
他本不想多沾染因果,可偏偏这些事总往他头上赶,想避都避不开。
“希望只是巧合.”
他不死心的安慰自己道,说不定这位仙尊并不存在,一切只是他的一厢情愿。